了岁月的沧桑,又带着孩童般的纯粹。
他转过头,看向我。
没有惊愕,没有警惕,只有一种“你终于来了”的、深深的释然。
他没有说话,或者说,他的执念已经让他失去了与外界正常交流的能力。
但他眼中的那个疑问,却无比清晰地传递给了我。
“你看得懂?”
我没有回答,只是对着他,微微一笑,然后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那一刻,我看到,这位固执了一生的老匠人,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眸里,有两行虚幻的、由执念构成的“清泪”,缓缓滑落。
他缺的这最后一笔,究竟是什么?
又要如何才能帮他落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