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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在循环空间内部,我也开始了我的行动。
我放弃了所有防御,任由那“error”鬼脸的冲击冲刷着我的元神。
我将自己全部的意识,都投入到了“扮演”之中。
我不再是婧善美,我就是那个等待着父亲礼物的、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。
我将对女儿的爱、对父亲的期盼、生日蜡烛前的等待这些从张伟记忆碎片中提炼出的、最纯粹、最温暖的情感,汇聚成一股意念,温柔地包裹住那个在代码地狱中挣扎的、茫然的灵魂。
“爸爸你答应我的礼物呢?”我用神念发出稚嫩的呼唤。
“爸爸,你说要给我做一个会唱歌跳舞的动画”
“爸爸,我还在等你”
一声声呼唤,如同楔子,锲而不舍地钉入他被污染和麻痹的意识核心。
他敲击键盘的手指,第一次出现了片刻的停顿。
那双空洞的眼神里,闪过一丝挣扎。
“小小红”他干裂的嘴唇里,吐出了一个模糊的名字。
有效果!
我心中一喜,继续加大“扮演”的力度,将那份父女间最真挚的情感不断放大,如同春日暖阳,融化着他内心的冰封。
外界,婧山的纯阳之火与黑白无常的拘魂索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婧山的阳火如同烈日,将那污染能量死死地“钉”在魂体表面,让它无处遁形。
而白无常的拘魂索则化作一柄精巧无比的手术刀,在那灰黑色的能量层上飞快地划过,一刀一刀,精准地切断它与张伟执念之间的联系。
这是一场跨越内外两个战场的协同作战。
我在内唤醒他的本心,他们在为他的本心创造“越狱”的条件。
终于,在我的声声呼唤下,张伟那涣散的眼神,彻底凝聚起了一丝清明。
他抬起头,茫然地看了一眼屏幕上那个狰狞的“error”鬼脸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未完成的生日礼物程序。
“不这不是我的代码”他发出了困惑而愤怒的低吼,“我的礼物我要给女儿的礼物!”
随着他自主意识的苏醒,他自身的执念开始主动抗拒那层污染。
内外夹击之下,那层灰黑色的能量发出了绝望的尖啸。
“就是现在!”我向外传递出最后的信号。
婧山双目圆睁,身上的金色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