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排斥一切的、毫无理智的“清洁”本能。
这次的污染,揭示了它更深层的特性:它本身不创造执念,它只像一个放大器和变压器,将灵魂中已有的最强烈的念头,无限放大,并扭曲其表现形式,直至完全失控。
我的阳神悬浮在半空,脚踝处骨骼裂开的错位的剧痛感,如同最尖锐的冰锥,顽固地刺入我的感知中。
这并非幻觉,而是阳神与肉身之间那条看不见的纽带,正忠实地传递着每一丝肉体上的苦楚。
这痛楚,让我对眼前这个机械挥舞着扫帚的魂体,再也无法抱持纯粹的旁观心态。
这让我明白,面对这种敌人,任何掉以轻心,都可能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巷子很深,被两侧高楼挤压成一道狭长的缝隙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气味,是隔夜垃圾散发的微酸,是阴湿墙角苔藓的土腥,还混杂着若有若无的、独属于这座城市夜晚的尘埃气息。
路灯的光线被高楼切割得支离破碎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让王建国的魂体显得愈发飘忽不定。
“唰唰唰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