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交通网络上,那些纵横交错的地铁线与主干道,如同城市的血管。
如果污染是一种病毒,它必然会沿着最高效的路径传播。
婧山在此时睁开了眼睛,他那古井无波的瞳孔中,倒映着光幕上的能量流动。
他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有力:“地脉这些地方的地脉之气,都呈现出枯败、逆乱之象。它们并非源头,而是受到了同一个上游的污染。水之将倾,满盘皆输。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!
我豁然开朗。
我们一直将目光聚焦在地面之上,却忽略了这座城市真正的根基——地下。
我拿起一根长尺和一根红色的细线,开始进行一项看似徒劳的工作——连接。
我将最外围的几个污染点用红线两两相连,然后取它们的中点;
再将更靠近市中心的点连接起来,寻找它们的交集。
这是一种最原始的几何定位法,却也最直观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客厅里只有记号笔划过纸张的“沙沙”声。
黑白无常屏息凝神地看着,他们的表情从最初的疑惑,慢慢转变为震惊。
随着我画出的辅助线越来越多,一个惊人的事实浮现出来。
所有线条,无论从哪个方向延伸,最终都无可避免地交汇于一个极其微小的区域。
我用笔尖重重地点在了那个交点上。
“在这里。”
黑白无常同时凑过来看,他们的目光顺着我的笔尖,落在了地图上那个被圈出的地名上——“东城广场地铁枢纽站(在建)”。
那里是本市最大的市政工程项目,一个计划深挖至地下近百米的巨型交通枢纽。
此刻,在现实世界里,它是一个昼夜不息、机器轰鸣的巨大工地。
而在我们眼前的能量光幕上,那个点,正呈现出一个深邃、可怖的暗红色,如同一个正在不断扩大的恶性肿瘤。
所有的污染能量,都像涓涓细流一样,从那个深不见底的“伤口”中汩汩流出,沿着城市的地下脉络,蔓延至每一个脆弱的角落。
找到了。
我们找到了那片黑暗风暴的风眼。
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。
我们四人,一个来自上古的神兽,两位阴间的官差,还有一个误入此途的都市散修,此刻都被这个发现所震撼。
持续了数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