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不到答案的。
他们检查的,是一具被太一经强行“锁定”在巅峰状态的躯壳,就像一部硬件完美,但操作系统底层代码已经崩溃的电脑。
他们看不到那条维系着我和这个世界的、早已断裂的“寿元之线”。
最终,医院给出的诊断是:疑似极其罕见的神经官能症或未知免疫系统疾病。
治疗方案?
没有。
只能建议我留院观察,或者去精神科看看。
我礼貌地谢绝了。
从医院出来时,已是黄昏。
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婧山背着我,一步一步走在喧嚣的街道上。
我把脸埋在他的肩窝,闻着他身上淡淡的、如同阳光暴晒过的松木般的味道,眼泪无声地滑落。
科学的道路,走不通。
于是,我们转向了“道法自然”。
我联系了过去在散修圈子里认识的几位道友。
他们中,有隐于市井、开着香烛店的老者,有在郊区开了个小道观的中年道士,也有和我一样,在都市丛林中挣扎求存的年轻人。
他们听闻我的状况,都十分热心。
香烛店的王老道长,捻着他花白的胡子,为我把了半天脉,最后得出的结论是“气血两亏,神魂离乱”,并给了我一叠他亲手画的、据说能“安魂定魄”的符箓,让我烧成灰兑水喝。
我喝了。
符灰的味道涩口,带着一股草木燃烧后的焦糊气。
除了让我多跑了两趟厕所,没有任何效果。
郊区道观的李道长,则认为我是“阴邪入体,损了本源”,他开坛做法,踏罡步斗,手持桃木剑在我身上比划了半天,嘴里念念有词。
最后,他将一碗混杂着鸡血和朱砂的“法水”弹在我身上,说是能“驱邪扶正”。
我任由他“施法”。
那冰冷的法水浸湿我的衣服,除了让我打了个冷战,依旧没有任何改变。
我的咳喘,甚至在他那烟雾缭绕的道场里,发作得更加厉害了。
最年轻的道友小张,则给我推荐了各种“高科技”修行法门。
什么能量金字塔、水晶疗愈、灵气音乐他热情地将他收藏的宝贝都搬了出来,在我身边摆成一个奇怪的阵法,说这样能“重塑我的生命磁场”。
我躺在那个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