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哪怕是外人看起来已经遍体鳞伤,但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,得失到底是什么。
吃完这顿火锅,我的心结也似乎打开了,我不想再纠结县长对我的态度了,也不再想方设法知道他的婚姻情况了,干脆就顺其自然,遵从本心吧。
不过我心里还是认为县长可能是单身,笃定他和那个秘书长不一样。
和郭姐的沟通,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,就是女人不能陷入感情旋涡太深,可是我又觉得,我还年轻,只要自己掌握好度,应该不会再那么倒霉,遇上下一个李成远吧,虽然郭姐的教训很深,但我还是总心存幻想。
下班的时候,我接到县长打的电话,他说早上故意没有看我,现在潘秘书长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,这个时候,男女问题特别敏感,让我也要注意等等。
我听了郭姐的故事,也想开了,现在我和县长就像是在拆盲盒的阶段,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了。
除夕这天,我还在值班,秘书长在县政府被纪委的人带走了,很多人趴在窗台上看,但是没有人出去,这时候谁都怕和他扯上关系说不清。我从窗户上看着秘书长颓废的背影,再也没有主持会议时那神采奕奕的样子,听周围的人说,除了男女问题,说他还涉嫌经济犯罪,恐怕后半生他都将在铁窗里生活了。
最近,我和县长一直也没有见面,他说过年他得回市里和老人一起过年,让我照顾好自己。
这个结果我早就想到了,我们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,不可能大大方方的在一起过年。
除夕的下午,整个政府大楼里已经没有什么人值班了,我一个人呆在一层楼里,连保安都没看到,我感觉有点害怕,空落落的,我打算回去了,本来除夕和初一值班的人是可以值半天班的。
我拎着县政府给值班人员发的糖果花生还有两袋速冻饺子,往回走,路上不少人家都放起了鞭炮,不时有小孩子跑来跑去的,街口都挂起了灯笼,一些单位的门前也挂上了“欢度春节”的条幅和灯笼。
我走家门口,意外发现我爸妈和弟弟在门口,他们拎着鸡和鱼,还有一些东西,不知道在门口等多长时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