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比的!
那些原本看她的青年才俊,如今,眼睛落在谢窈身上,抠都抠不下来,他们是不知道谢窈要嫁人了吗!
孙姨娘忙了半天,身子发酸,被刘嬷嬷扶下去歇了一会儿。
走的时候,她低声道:“准备好了吗?”
刘嬷嬷悄悄点头:“姨娘放心,到时候有老奴亲自去办,一定万无一失。”
谢窈端起一盏茶,任由无数目光注视,不紧不慢地喝着。
正厅内,江念惜气不过,看到她喝茶的样子,冷哼道:“这上好的普洱,被当成牛饮。”
谢窈把茶一饮而尽。
其他贵女看出江念惜不喜谢二小姐,也跟着阴阳怪气。
“谢二小姐不知道吧,这茶啊,要慢斟轻呷,才不失大家闺秀风范。”
“你看江三小姐,一举一动,端庄雅致,不愧是江老丞相的孙女。”
“穿的再贵重又如何,也比不上江三小姐腹有诗书气自华。”
江念惜又盯着谢窈的手,虽然白皙,但骨节分明,而且还很粗糙。
她忽然找到了自己强的地方:“这是什么手,又粗又糙。”
谢枝柔声道:“念惜妹妹有所不知,二妹妹自幼在北境军中长大,平时辛苦劳作,手当然没有你细腻。”
谢窈眼神一凛。
在谢枝头皮发麻的目光中,她缓缓开口,问出熟悉的那句:“大姐姐,你瞧不起我们北境边军?瞧不起长公主的健妇营?还瞧不起长公主?”
谢枝嘴角抽搐,轻声细语:“二妹妹为何又是这句话,姐姐只是在替你解释。”
她挤出几分笑容,又劝说江念惜:“念惜妹妹,二妹妹她不是故意不向你行礼的,她在边境待久了,性情直爽,不知京中规矩,还望你多担待。”
她这一提醒,江念惜才发现,其他小姐妹见到她,哪个不喊她一声江三小姐,谢窈却目中无人,她都走到面前了,也纹丝不动。
江念惜抱着手臂,眼神鄙夷:“枝姐姐为何要替她说话,这种乡下女子,如果不是文昌伯的女儿,根本不配出现在这里。”
见谢窈仍旧不语,她语气尖酸:“怎么,见到本姑娘,你不起身行礼?”
谢窈抬起眸子:“江小姐是公主?”
“不是,那又如何!”
“那你有军职,还是官身?”
“没有怎么了,我父亲是户部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