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年五十多岁的时候,她居然还要扒我家老头子的衣服呢。
我呸啊,老不正经的骚狐狸,也就仗着他家刘老憨是个闷葫芦,不然就她那样的,早就把她打死了!”
警卫员:这跟自己的问题有毛关系啊?
儿媳妇:(艾玛,公公大瓜,自己之前怎么不知道!)
许凤娇:(天啊,自己听到了什么,会不会被灭口哇!)
“咳咳,大娘,您能回答一下我的问题么,我们暂时对苏仙儿的作风问题不加以探讨。”
警卫员赶忙提醒一下,这要是让大娘说下去,等到天黑都未必问到正题上。
“同志啊,这样,我先说说吧!当然,我知道也不多。
就是她家那个刘大丫啊,真是个苦命的呦!我记得我家老大两岁的时候,大丫被卖给了村里的方媒婆。
当时那丫头哭的呦啧啧啧,怎的一个惨字形容。瘦的就一层皮包骨了,被刘老太提溜着塞给了媒婆。”
警卫员虽然跟刘大丫没什么亲属关系,可他是军人,听到这样买卖人口的事情依然愤慨。
“然后呢!”
“然后!”大娘突然幸灾乐祸的插嘴进来,“然后那个狐狸精就把卖女儿得的钱给他家老大娶媳妇了呗!
我跟你讲啊同志,那狐狸精往死里磋磨她女儿,我当时跟我家老头就说过,搞不好根本不是她亲女儿。
刘大丫小的时候,还有个堂姐在的,那狐狸精对大丫的堂姐出奇的好哇!
家里但凡有个鸡蛋,都都是她大儿子和那个女娃吃,大丫从小就只有看着的份儿!”
警卫员听到这里,心里大概也有点儿谱了。看来部长的猜想是对的,孩子当年就是被换了的。
“那大娘,你们有没有听说过,这个刘大丫被媒婆弄去哪里了?”
女人和她婆婆一时都没有说话,有点为难的瞟了一眼警卫员。
“额,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嘛?”
“同志啊,不是我们不配合你。
你说这一个村里住着,如果我家得罪了媒婆,这家里孩子的婚事,呵呵,你懂得!”
女人有点难为的说着,他们农村就是这样,彼此之间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。
村里的赤脚医生和媒婆,都是尽量不得罪的存在。
谁家没个病灾的,谁家还没个要说亲的娃了。
“同志,那您看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