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收不回来,过分了吧!”
“祁厅,这么大的窟窿,谁也没能力平掉吧?”
赵德汉之所以不耐其烦的跟祁同伟解释这么多,他不是什么圣母心泛滥,他是想让祁同伟看清形势,不要掺和这些破事,影响他捞钱!
祁同伟的问题永远不是贪腐,而是看不清形势,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,几千年前老祖宗都明白的道理,他却看不明白。
就像他在部委那个关键职位一样,他前任干四年多,进去了,他干四年多,差一点进去。
同理,祁同伟在厅长这么关键位置,也差不多干了四年多了,不换位置给人家自己人腾地方,这不是非逼着人家找他茬吗?
古代,人家都知道考核官员“京察”是干什么用的,赵德汉也是经过他自己的亲身经历,慢慢想明白的。
他位置让出来,职位不就上来了么?
当然,人家起初是打算把他按下去的。
可结果,他有挂,对方门牙磕掉了一个大的。
“谢谢赵局跟我说这么多!”
祁同伟看赵德汉同他并不算朋友,可人家巴拉巴拉的不耐其烦的给他抛开揉碎说这么多。
举起手里差点扭坏的茶杯,示意了一下。
赵德汉,摆摆手,表示无碍,他转头看向窗外,马上落山的太阳,感慨了一句:
“夕阳无限好!只是近黄昏!”
老王头亲自下厨,那速度确实快了不少,小徒弟屁颠的上来布菜,被赵德汉婉拒了,俩大男人又不是没有手。
“你别说,赵局!这菜,这味,还真地道!”
“好吃就多吃一点。”
“人啊!吃一顿,少一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