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保机还没有说话,大儿子突欲冲进来准备驳斥姚坤,姚坤正色说:“既然是顺应天命,就顾不上小节。你自称天皇,难道也是巧取豪夺得来的吗?”
突欲默不作声,阿保机这才和颜悦色地对姚坤说:“你说得有道理。不过我听说我那个侄儿斗鸡走狗,嗜酒好色,任用奸臣小人,不爱惜人民,应该遭到报应,看来我得警醒了。”
过了一会儿阿保机又说:“我和你们的新天子并没有夙怨,不妨和你们修好,只要你们将河北等地割让给我,我便不再南下侵略!”
姚坤说:“这件事我做不了主!”
阿保机说:“如果不肯割让河北,就割让镇、定、幽三州也行。”说完便从案上取过纸笔,让姚坤写下协议。
姚坤大声说:“我是来报丧的,不是来割地的。”说完后便将纸笔掷在地下,不肯书写。
阿保机将他拘住,不使南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