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水如同小溪淌入眼睛,涩得生疼,粗布的短褂几乎被浸透成深褐色,紧贴在背上、胸前。
有人磨烂了掌心,薄薄一层皮被锄柄磨破,火辣辣地疼,鲜血混着泥土染红了木柄,却咬着牙不愿停下。
一个刚从佛学院分配来不久的小沙弥净心,身体瘦弱,掌心磨出几个透亮的水泡。
他一镐下去,虎口被震得发麻。
忍不住“嘶”地倒抽一口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