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如潮水般涌来的游客面前,那高强度、高频次的重复劳作本身就是一种能把人逼疯的错误!
丈夫呢?他那个光鲜的书记头衔,不仅不能庇护她半分,反而成了将她钉死在这个寺门口更牢不可破的理由。
这份委屈比身体的疼痛更尖锐,更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