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呆子还想再劝,
“殿下,”
朱标却转移了话题,
“派人去看牛了吗?”
黄子澄躬身道:
“锦衣卫送来了报告。”
他从御案上抽出一个卷轴,双手奉上。
朱标摊开看了一眼,微微颔首,
“今天清晨牛还活着,正常吃草料,刀口在愈合。”
他抬起头,有些惊喜:
“子澄,这医术竟然可行?”
黄子澄也很兴奋,
“殿下,再观察几天吧,如果可行,那可是朝廷的幸事。”
朱标急忙问道:
“那个兽医叫许克生,他留的医案呢?”
“殿下,医案在这里,”黄子澄从一旁拿起一个匣子,“在这呢。”
朱标叮嘱道:
“先收着。如果十天后牛彻底康复了,就转交给太仆寺。”
“届时咱已经在路上了,咱留一个手谕,你到时一并拿给太仆寺卿。”
黄子澄又请示道:
“殿下,要上奏陛下吗?”
朱标摆摆手,
“先让太仆寺去试,至少积累十几个医案,成与不成都让他们汇总,禀报陛下。”
~
朱标继续看锦衣卫后续的奏报。
锦衣卫查了许克生的底细:
“许克生原籍应天府上海县,因倭寇袭击,父母不幸遇难,许克生得以幸存,投靠三叔周三柱。”
“大伯周大柱原是屯户,隶属于留守右卫后千户所左一百户所。年初病逝,许克生被勾军。”
“周三柱,上元县周家庄人,妻子胡氏,育一子二女,子女均已婚配。”
朱标有些唏嘘,没想到许克生竟然有如此悲惨的遭遇。
黄子澄疑惑道:
“他的叔伯姓周,他怎么姓许?”
朱标看了一眼后面,
“他是随母姓。”
朱标继续看下去,锦衣卫还询问了千户、百户。
他们对许克生赞口不绝,
“医术高明,擅长治疗各种牲口的常见病;”
“平日除了看病,就是读书练字;”
“不喝酒,不冶游,敦亲睦邻;”
“”
“十七岁,尚未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