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有信国公府这种钟鸣鼎食之家,既没有经济负担,也不担心朝廷问罪。
没想到,方主事从这句话找到了马屁,
“自然是国公府,才能有此魄力!”
罗管家对此很受用,捻着胡子微微颔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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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克生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,令人心旷神怡。
是从卧房飘来的,他又深吸了一口,仔细品味。
片刻后,他叫来管事嬷嬷,
“卧房点了安神香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换成提神醒脑的。公子本就不够清醒,安神会雪上加霜。”
“这”管事嬷嬷有些糊涂了。
夜深了,不该用安神香让公子睡个好觉吗?
管事嬷嬷看向管家,请他定夺。
“换!”
罗管家果断下令,
“许郎中的医嘱当悉数遵行。”
管事嬷嬷急忙回屋,将香换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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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管家竟然将马牵入卧室,剖腹后将汤瑾塞了进去。
至此,他才恍然大悟,
“刚才郎中不让穿衣服,原来就等这一刻呢?”
“正是!”许克生笑道,“穿衣服容易和伤口黏连,也不便事后清理。”
众人出了卧室,罗管家连连拱手道谢,
“许郎中辛苦了。”
等侍女奉上茶水,罗管家又问道:
“许郎中,我家公子要多久才能康复?”
许克生奇怪地看看他,这种过于乐观的心态很危险,
“小公子还没脱离危险,现在谈康复为时过早。”
这一盆冷水很有效,罗管家的脸色当即垮了,方百户都有些不忍心看。
罗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道:
“多久才能脱离危险?”
“今夜?”
“明天?”
“后天?”
“”
可是许克生一直都是摇头。
“那要多久?”罗管家感觉要崩溃了。
“七天左右吧。”
罗管家松了一口气,七天很漫长,但是能过去就好。
看到许克生脸色苍白,就知道他劳累过度了,罗管家和方百户都劝他去休息。
许克生却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