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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许克生放下毛笔,开始揉酸涩的手腕,嬷嬷和侍女都暗暗松了一口气,
终于结束了!
谁想到,许克生又摊开一张纸,拿起笔,
“下面说一下病人的护理。”
许克生去沾墨,才发现墨池空了。
这次罗管家抢先一步拿到了墨块,
“您慢慢讲,老夫来研墨。”
许克生随他去了,思路已经理清了,继续说就是。
管事嬷嬷终于绷不住了,小心地问道:
“许郎中,后面还有?”
许克生笑道:
“这才到哪?说了病人的护理,还要谈一下病人的营养,以后病后的康复。”
看着嬷嬷和侍女痛苦的表情,好像要哭了,许克生挠挠头:
“当然,护理是重中之重,营养和康复是其次,可以不说。”
信国公的儿子,肯定不缺营养;
汤瑾不过十六七岁,是闲不住的年龄,康复也是可有可无的。
罗管家笑道:
“好好听郎中吩咐!”
三个蠢货!这肯定是许郎中的不传之秘,让你们听了,就是你们的造化,还嫌多?
猪脑子吗?
管事嬷嬷被他瞪的后脊背发凉,急忙带头施礼,
“郎中您继续,老奴等人一定细心聆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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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、中、晚要号脉,并记录下来备查;”
“伤口纱布保持干燥、清洁”
“伤口有红肿、渗液,必须告诉我;”
“”
“止痛的药汤必须控制用量”
“不能一直平躺,”
“”
一个时辰后,许克生终于全部讲完了,
又去给汤瑾号脉,他才去洗漱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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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管家拍拍厚厚的一摞纸,问管事婆婆:
“感觉如何?”
管事婆婆惊叹道:
“老奴就是想破脑袋,也无法想的这么全面。还有很多要求老奴理解不了,却又觉得必须这么做才对。”
罗管家叹了口气,
“咱也是如此感觉。”
最后他又叮嘱道:
“今天听到的,你们几个记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