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近了男人的耳垂。
“会死。”她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,声线很柔和,也很好听,让人想起冬日的山泉,也会让人想起山丘的风吹过排箫。
“除非我先死。”路明非也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回应。
他们好像在互相倾述某个极大极大的秘密,不敢说得大声一点,因为诸天神魔都在附耳偷听。
绘梨衣偏着头去凝视路明非的眼睛,她忽然噗嗤一声笑起来,然后伸手抱住路明非,把头埋在他的胸口,低声抽泣起来。
按理来说这一章应该写零的,不过先铺垫一下她们去了中国这件事情吧。
想必老爷们能猜到为什么她和酒德麻衣前往中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