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我对成神这件事情存在执念么?”昂热轻声说,
“我只是个孤单行走在世间的复仇者罢了,所有参加过夏之哀悼事件的人都应该被挫骨扬灰。”
“可您已经来迟了,长老会和他们的军队已经降临在避风港的外面,尼伯龙根的门户开在神国之门的对面,那片海眼的深处就是黑王的胚胎,他还没有诞生,也来不及转移他的核,死去之后他的基因会帮助庞贝和他的军队成为全新的神族。”
“如果按照那条老狗的计划我们确实该对此束手无策,但好在我们很久以前就在为这件事情做准备了。”昂热说。
路麟城正要开口,可忽然他感受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。
他向后瞥了一眼,神情立刻变得恭敬起来。
不知何时一个手中端着威士忌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后,那家伙穿黑色的礼服,领口上打着白色的领结,脸上则照着奇特的皮质面具,面具的嘴部有鸟喙般的结构,看起来滑稽又有些森严可怖。
中世纪时期欧洲的医生在瘟疫去问诊的时候就会戴上类似的面具,那时候黑死病肆虐,空气传播水源传播等多种传播途径让这样的区域几乎成为一片死地,为了不受尸臭和病毒影响医生们会在鸟喙中填满香料和药材。
而现在这样的面具是圣宫医学会的标志。
男人喝光了手中的威士忌,将橙黄色宝石般瑰丽的玻璃杯在地面砸的粉碎,他自然地从路麟城手中拿过那部固定电话,将话筒放在嘴边,鸟喙的深处传出低低的笑声。
“在暗地里称呼你的朋友为老狗可不是老绅士会做的事情,。”他微笑着说,尽管因为那只鸟喙面具路麟城并不能看到这男人的神态和表情,但他就是在笑,
“你的命可真硬,比起你的朋友梅涅克来说可真是太难杀了。”
“我知道是你,庞贝,你的声音里有阴谋的味道罗马那样的城市不适合你,你更适合里约热内卢的贫民窟,那里有足够多的阴沟让你容身。”昂热啐了一口。
“抱歉,我只是实在忍不住了,请问您和您的朋友们该如何来阻止我呢,靠着你们那些甚至连一支特种部队都打不过的精英专员么?”庞贝还是在微笑。
昂热说:“当然不是。你的舰队正在驶向海眼对么,我们的舰队也已经抵达,看来我们很快就能欣赏一场史诗级的海战了。”
“你的舰队?莫非是卡尔文森?还是在海地执行军事行动的艾森豪威尔?别开玩笑了,你和我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