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赌坊的老奴不禁问道:“洪总管,你既然说雷老虎也是习武之人,那这孩子”
“于大人。”老奴不等于廷安将话说完,忽然开口。
“于大人关心则乱了。”
于廷安性情坦率,更没心思与对方打哑谜,只好问道:“洪总管此言怎讲?”
老奴呵呵一乐,望着赌坊大门语气不咸不淡,“单论武道境界或拳脚功夫,若雷老虎是一整瓶的油,那孩子恐怕勉强刚及半数。”
“那圣上岂不是”若论拳脚武艺,于廷安一窍不通所以也不会过多在乎,他所关心的首重家国危难,其次便是圣上得失。
至于少年的性命安危恐怕还要再往后靠一点,眼下拔除黑虎帮已是十拿十稳,于廷安自然不会再过多分心,他现在所忧虑的是万一宁念输了或者死了,那圣上的颜面又该往何处放。
不用问更不用细琢磨,老奴一早便洞晓了于廷安的心思,语气忽然一转变得无比坚定,“于大人还不清楚吗?”
“老奴信得不是那少年的运气和本事,老奴自始至终所信任的只有圣上一人,圣上说那孩子行,他就能行,不行也得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