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也不会以此作为敲门砖去面见长公主,又怎会有今日这祸事。”
“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,你这个害人精!我们宋家娶你进门,你却害我们倒了八辈子血霉!现在你又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婆婆。”
“裴清珂!你究竟安的什么心?我们宋家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了?你要如此歹毒!”
他这些话义正言辞气势十足,裴清珂却听得心中发笑,她真的很想问问宋庭舟说这些话时真的不脸红吗?
想起自己前世惨死的场景,虽然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,可如今想来,裴清珂似乎仍然能感觉到那种万心彻骨的疼痛。
她用力挣脱宋庭舟的束缚,揉了揉酸痛的手腕,“夫君这话就错了,那幅画是婆婆亲口向我讨要,否则我又怎会交给她?”
“住口!”
宋庭舟才听不进去,“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你的错!你若不把画交给我娘,她又如何能有今天这祸事?”
“那夫君想怎样呢?”
裴清珂无辜挑眉,“婆婆已经被带走了,难不成夫君是想带着我去皇上面前替母亲请罪吗?若真如此,恐怕这事儿就不好收场了。”
裴清珂冷眼扫着他,“夫君才刚纳妾,京城里众人为此事议论纷纷,偏偏这时夫君又因婆婆一事将自己的发妻送出去顶罪纵然,夫君说的是实话恐怕也没几个人相信吧?夫君又如何觉得皇上会相信你的话呢?”
“恐怕到时候夫君这样不仅救不了婆婆,反而会惹来一身腥,光是京城百姓的唾沫和口水,就足以将你淹死了。”
裴清珂这话虽然难听,却也是事实。
当初宋庭舟求娶她时,曾亲口说过此生绝不纳妾,就算将来裴清珂不幸离开人世,他也绝不会爱上别的女人。
可转眼不过区区几年,他就亲自带回了水芳月,还大义凛然的站在她面前,大有一副与全天下为敌的架势,多么讽刺。
眼下宋庭舟若再因为宋老夫人的事儿向裴清珂发难,他的风评只会进一步变差,到时谁都救不了他。
裴清珂能想到的事宋庭舟自然也想到了,刚才他还情绪激动,这下直接凝固了,呆呆的站在那,眼神若有所思。
教训给的差不多了,裴清珂转瞬又换了一副面孔,扶着宋庭舟坐下。
“夫君别着急,皇上只说将婆母关进大牢,并未说怎么处置,是生是死都不得而知。”
“我想婆婆纵然有错,可她年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