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惨白。
他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,心中冒出和水芳月一样的疑问——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
原先他一直好好的,即便一日三次也不在话下,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样?
方才他说自己太累了,不过是借口罢了。
这些日子他除了上朝外,几乎一直和水芳月待在一起,哪里来的太累一说?
况且他身强体壮,这些日子也没生病,按说不该发生这种事才对。
“为什么”
宋庭舟喃喃自语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!”
他是男人,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。
若是不能人道,这事传出去,他岂不成了全京城的笑话?!
明明是寒冬,宋庭舟却惊出一身冷汗,脸色惨白,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,喘气如牛。
如果真这样,以后他哪还有颜面做人?
走到哪都要被人指指点点,戳断脊梁骨,他该如何立足?
“叫郎中来!”
宋庭舟猛地打开房门,脸色一会青一会白,冷声吩咐下人。
“快去把京城里所有最好的郎中全部叫来!快!”
这一刻,宋庭舟是真的怕了。
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,但现在,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郎中身上。
这一晚上,宋家可热闹极了。
一阵兵荒马乱吵得裴清珂根本睡不着。
沉香派人探知消息后,笑得嘴都快合不上了。
“小姐,这就是您常说的报应吗?”
“二少爷做了对不起您的事,这一转眼就病倒了!看那些郎中神色急匆匆的样子,就知道二少爷这次肯定病得不轻,这都是他咎由自取!”
裴清珂被吵得睡不着,干脆起来吃点夜宵。
她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几点火光,心中不屑一笑。
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说明宋庭舟的“病”肯定很严重。
但白天见他时,他还生龙活虎的。
也就是说,药效发作了。
宋庭舟好面子,肯定不会把实情明着说出去,只能假装自己生了急症。
毫不夸张地说,今晚来的郎中肯定赚得盆满钵满,因为每个人都能得到宋庭舟的一笔封口费。
“沉香。”
裴清珂朝外吩咐一声,“夫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