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过?”
“可您居然是这样回报她的,实在令人气愤!”
“我虽然只是个丫鬟,却也看不下去了,恕我直言,你不配做我家小姐孩子的父亲,更不配做她的夫君!”
这些话在沉香心里憋了很久了。
每次宋庭舟打着来看望裴清珂的名义实则是另有目的时,沉香本想发作,但每次都被裴清珂摁了回去。
裴清珂总说,这些话说不说都没关系,就算现在宋庭舟想不明白,以后他也总有明白的时候。
可沉香实在忍不住了。
凭什么始作俑者逍遥自在,甚至还把错处都推到受害者身上去。
而真正的受害者什么都没做,却要被人背地里议论,甚至背负骂名?
这太不公平了。
宋庭舟想发作,可沉香已经走了。
和裴清珂一样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宋庭舟身子一晃,坐回椅子上,眼神空洞,满是震惊。
沉香说的那些话实在难听,他想反驳,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因为他知道,沉香说的都是真的。
自从裴清珂怀孕,宋庭舟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时,心中并没多少喜悦。
他喜欢水芳月,当然希望自家的继承人能从水芳月肚子里出来。
只有水芳月的孩子,他才会真心疼爱。
有很多时候,他甚至忘记裴清珂怀孕的事了。
直到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,宋庭舟才想起裴清珂怀孕一事。
但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裴清珂怀孕几个月。
刚才他过来也是听说裴清珂快临盆了,府里却没有产婆,特地来跟她商量的。
的确是他对裴清珂关心不够。
但因为这个就要和离吗?这未免太草率了。
“二弟,出什么事了?”
不知不觉,半个时辰已过,宋无言从外面回来。
一看这院子空荡荡的,府里的下人还议论纷纷,赶忙过来瞧瞧。
“我听说弟妹走了,这是怎么回事?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吗?”
宋庭舟没吭声。
宋无言继续道:“水芳月是你的姨娘,她犯了错,你也把她赶出去了,但你要真心对弟妹好才行。”
“可这才这么短的时间弟妹居然也走了,你究竟做错了什么,让弟妹生这么大的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