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绾直起腰拍了拍自己的双手,仰头嚎了一声——
呀!
怎么这么重啊!
江绾明明记得,刚上初中的时候傅斯越翻墙逃课把脚摔瘸了,她还背着他去过医务室,当时也没觉得多吃力啊。
怎么现在光是把傅斯越拖进来就把她累成这样?
是她这么多年太宅了又不爱运动把身体搞废了吗?
江绾突然就有些亚健康焦虑,觉得自己该将运动健身提上行程了,要不然以后接武打戏可怎么办呀。
可到这一步还不能算结束,她低头看见靠在沙发前的傅斯越紧皱眉头,显然对此刻蜷缩的姿势感到并不太舒服。
江绾好人做到底,她决定帮傅斯越调整了一下,毕竟这长手长脚被叠在一块看起来还是有点太可怜了,像下一秒就要开始做坐位体前屈似的。
江绾掰开了傅斯越的两只胳膊,让它们搭在两边沙发上,颇有一副皇帝上朝的气势。
然后江绾又去掰傅斯越的腿,让它们伸直搭在自家地毯上。
做完这一切,江绾开始打量傅斯越,突然间她有点恍惚。
好奇怪。
傅斯越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只?
三阿哥又长高了
呸呸呸,江绾用力摇了摇头,禁止自己的大脑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的播放电视剧。
她终于在恍惚间迟缓的意识到——
无论是傅斯越还是她,早就都长大了,他们都和小时候不一样了。
有些事,有些关系,似乎不能再用以前的思维判断。
那具体又是什么事,什么关系呢,是什么变了。
哦不对。
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。
她是不是要送傅斯越去医院?
不行,她做不到,还是叫个救护车吧。
傅斯越并没有昏睡太久,在睡梦中似乎也能察觉到某道炙热视线,让他强撑着睁开眼睛,对上了江绾那双写着迷茫的圆眼,像猫儿似的一直盯着他看。
江绾虽然看着他,却举着手机,像在和谁打电话:“是的,我这里的地址是我的朋友晕倒了,请你们快点派救护车——”
江绾的手被傅斯越抓住。
傅斯越对她摇了摇头,声音沙哑:“我不去医院,只是发烧,没事的。”
不去医院。
傅斯越永远忘不了,在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