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?我们是一家人。等你在新加坡那边安顿下来,一切稳定了,我们就在新加坡把证领了。”
方萍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,带着惊喜和不确定:“真的?”
我看着她,目光坚定,:“当然是真的!这件事,我早就想好了。”
下午三四点钟的光景,产房里很安静。突然,我的手机震动起来,我按下接听键,走到外间客厅。
“阿辰,你在哪儿?”万海峰的声音传来,带着一丝急促。
“在医院陪老婆待产,峰哥。有急事?”我走到走廊接听。
“是急事。在长安医院是吧?我派人过去接你,有件事得麻烦你跑一趟。”
“行,我等你的人。”
挂了电话,我回到里间,对正在陪方萍说话的陈灵交代:“灵儿,峰哥那边有急事找我,我得出去一趟。你好好陪着萍姐,有任何情况,哪怕是一点点不舒服,立刻给我打电话。”我又特意嘱咐了守在旁边的两个月嫂,让她们在饮食起居上格外注意。
安排妥当后,我独自一人下楼,走到医院大门外。等了约莫十分钟,一辆黑色的奥迪a6悄无声息地滑到我身边。我拉开车门坐进后座,司机是个面色冷峻的年轻人,只是微微点头示意,便一言不发地驱车驶离市区。
二十分钟后车子最终在水库旁的堤坝路上停下,万海峰的车早已等在那里。我下车,拉开他车的后门坐了进去。
“峰哥,什么事这么急?”我问道。
万海峰重重叹了口气,搓了把脸,显得疲惫又恼怒::“还不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小舅子,宋尚天!学人家做私庄,结果欠了一屁股债,现在人已经被债主弄到鹏城那边去了。
“对方摆明了是下套,我找你来,就是帮我想想办法,怎么把人弄回来。”
我故作惊讶:“欠了多少?能把您急成这样?”
万海峰缓缓吐出一个数字:“四千万。”
我倒抽一口凉气:“这数目按说以您的面子,对方不至于不放人吧?要不,您直接派人过去,把对方摁住算了?”
万海峰摇摇头:"现在是我小舅子坐庄,没法还人家的债。而且对方背后什么背景我们也不清楚,硬来恐怕要出大事。”
“对方主动联系您了?”我问。
他递过来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:“这是对方留的联系方式。你帮我先接触一下,探探他们的口风和底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