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事,交给我。”
他的笑容和话语似乎有种魔力,驱散了柳寒潮心中部分的不安和恐惧。
她虽然隐约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远超想象,但谭行沉稳自信的态度让她莫名地感到信赖。
“好好的,谭大哥。
”柳寒潮乖巧地点点头,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任何忙,反而可能添乱。
她拉起身旁依旧忧心忡忡、却不敢多问的母亲张婷,准备离开。
就在她一只脚即将迈出家门的刹那,她忽然停下脚步,猛地转过身,对着谭行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再抬起头时,小姑娘的眼圈又红了,声音带着哽咽,却异常清晰地说道:
“谭大哥!对不起!我代我姐姐向您道歉!擂台上的事,是她不对在先!但她现在已经受到惩罚了”
她顿了顿,鼓起最大的勇气,带着卑微的恳求:
“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情,但我知道姐姐她她一定是走到了绝路!
如果如果之后求求您看在、看在她最后选择做对的事的份上能不能请您尽量尽量帮帮她?求您了!”
说完,她又是一个深深的鞠躬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
谭行看着眼前这个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,却还在努力为姐姐道歉求救的小姑娘,眼神微微动了一下。
他脸上的笑容不变,语气却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郑重:
“傻丫头,擂台的事,早翻篇了。至于你姐姐”
他略一停顿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、令人安心的强大气魄:
“放心。有我在。”
得到了这句沉甸甸的承诺,柳寒潮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,眼泪流得更凶,却是安心了许多。
她用力点点头,拉着母亲,快步离开。
房门“咔哒”一声关上。
谭行脸上那丝伪装的轻松瞬间冰消瓦解,眼底深处,骇人的厉芒如火山喷发前的熔岩般涌动!
他缓缓扭动了一下脖颈,骨节发出轻微的“咔哒”声,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的危险与锐利。
没有任何迟疑,他掏出手机,解锁,指尖快如残影,精准地点开一个名为“北疆大团圆”的沙雕群聊....
这破名字是马义雄那厮起的,土得掉渣,但里面蹲着的,却实打实是此次北疆武道大比杀出来的最强一批狠人,基本上北疆年轻一辈中最顶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