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求饶!交出月之种!你这卑贱的蝼蚁!顽冥不化的渣滓!”
月萨尔咆哮着,鞭子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。
十鞭、百鞭他不仅仅是在施加痛苦,更像是在进行一场徒劳的仪式,企图用暴力彻底碾碎那份他无法理解的坚韧。
然而,朱麟只是随着鞭挞的力道微微晃动。
他连闷哼都欠奉,仿佛那具饱受摧残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他。
不,甚至可以说,他正在用一种极致的沉默,反向凌迟着月萨尔的神经!
这种无声的蔑视,比任何咒骂都更让月萨尔疯狂!
终于,月萨尔气喘吁吁地停手,散去长鞭。
他看着气息奄奄、却依旧没有半分妥协迹象的朱麟,一股冰冷的杀意攀升。
但无奈和嘲讽是,眼前这个他早就想将其凌迟活剐的人类,自己却不能让他死!!
他猛地转头,对着牢门外阴影中守卫的月魔低吼:
“给他灌吃食!吊住他的命!若是让他死了,你们就化作月池的养料!”
月萨尔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阴暗的廊道尽头,地牢中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浓重的血腥气。
那名奉命留下的月魔守卫,这才迈着步子走上前。
它丑陋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耐与嫌恶,似乎处理朱麟这个“废人”是一件极其掉价的差事。
“呸!”
它朝地上啐了一口粘稠的唾沫,粗暴地解开月光枷锁的禁锢。
失去了支撑,朱麟如同被扯断提线的木偶,重重砸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,腐肉与暗红血水溅开,他却连一声闷哼都无。
月魔从角落拖过一个散发着刺鼻腐臭的木桶,又极其吝啬地取来一只边缘豁口的破碗,舀了半碗浑浊不堪、甚至能看到细微虫豸蠕动挣扎的“流食”。
它蹲下身,利爪如铁钳般死死掐住朱麟的下颚,迫使那干裂染血的嘴唇张开。
“吃!卑贱的两脚羊,别耽误老子时间!”
浑浊腥臭的浆液被粗暴地灌了进去。大部分顺着嘴角溢出,混合着血污蜿蜒而下,但仍有少许呛入了气管.....
“呃赫!”
朱麟残缺的身体本能地痉挛了一下,发出破风箱般的、含糊不清的气音。
他被割舌的喉咙无法完成有效的咳嗽,只能承受着这窒息的痛苦,眼球因生理反应而微微凸出。
“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