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,根本找不到落脚的地方。“这地方肯定有问题!”我拉着海浪,往院子的另一个方向跑,那边有个侧门,门板是木头做的,看着很旧。我推了推,门没锁,我们赶紧跑了出去。
侧门外是一条窄窄的小路,通向更深的林子里。“往哪儿跑?”海浪喘着气问,声音里带着哭腔。我想了想,刚才公交车是从林子里开过来的,沿着原路返回,应该能找到清溪路口的站台。“跟着我,往车来的方向跑!”我拉着海浪,沿着小路往林子里冲。身后传来其他人的喊叫声,还有奇怪的“咚咚”声,像是有人在追我们,脚步声越来越近。我不敢回头,只顾着往前跑,树枝时不时刮到我的脸,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,叶子上的露水打湿了我的衣服,冰凉冰凉的,贴在身上特别难受。
跑了大概十几分钟,我们实在跑不动了,停下来靠在树上喘气。周围静悄悄的,只有我们的呼吸声,还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。“他们没追上来吧?”海浪往身后看,黑漆漆的林子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树影在风里晃,像一个个站着的人。我掏出手机,还是没信号,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八点半了。“现在怎么办?我们好像迷路了。”海浪的声音里带着绝望,他平时天不怕地不怕,可现在也慌了神。
就在这时,前面传来脚步声,很轻,一步步靠近。我赶紧拉着海浪躲到一棵树后面,屏住呼吸,手心里全是汗。脚步声越来越近,借着月光,我看见一个女人走了过来。她穿着白色的外套,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,头发扎成马尾,看起来三十多岁,脸上没什么表情,眼神很平静。“你们是谁?怎么会在这里?”她看见我们,停下脚步,声音很淡,没有丝毫惊讶。
我松了口气,从树后面走出来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:“我们是来旅游的,刚才在雾渡山里看到了尸体,吓得跑了出来,现在迷路了,找不到公交站。”女人皱了皱眉,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:“雾渡山里的尸体?那是民国时期的文物,是我用来做研究的样本,你们怎么会进去?”“研究?”我愣了一下,“你是做什么的?”“我叫郭红梅,是脑科学研究员,在这里做实验。”她指了指前面,“前面有我的临时实验室,你们要是没地方去,可以先去那里避一避,外面不安全。”
我和海浪对视了一眼,虽然还是有点担心,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跟着她走。大概走了五分钟,前面出现一栋白色的小房子,亮着灯,窗户里能看见里面的实验器材。郭红梅推开门,里面的暖气扑面而来,瞬间驱散了身上的寒意。房子里摆着几张桌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