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,他们没发现。说明内部混乱,没人认真搜查。”
萧景珩点头:“正因为乱,才不能急。我们现在动手,只能抓几个小鱼小虾。等他们把各路人都召来,一锅端才划算。”
“可万一他们改计划呢?”阿箬皱眉。
“不会。”萧景珩冷笑,“这种人最信‘天衣无缝’。他们觉得我们还在找线索,根本不知道已经被摸透了底裤。”
鹰七在沙盘上标出三个红点:“临江口、老茶馆后巷、云州西门。按情报,主力会在子时集结,先控水路,再攻城门。”
“不对。”阿箬突然开口,“他们不会一起动。”
两人看她。
“我在里面待过。”她指着沙盘,“那个小头目动不动就吼‘打断手’‘扔灶膛’,底下人都怕他。这种人带队伍,一定是分批行动,先派一批当炮灰探路,主力压后。”
萧景珩眼睛亮了:“所以真正的攻击时间,可能比计划晚半个时辰。”
“对!”阿箬用力点头,“而且联络点设在茶馆后巷,那么窄的地方,一群人挤进去不像话。肯定是单线对接,一人接一人。”
鹰七恍然:“我们可以反向埋伏,在接头点抓活的!”
“不止。”萧景珩拿起树枝,在沙盘上划出三条线,“第一步,断船——临江口渡船必须拿下,让他们有兵没路走。第二步,截尾——在云州外三十里设伏,堵住退路。第三步,关门打狗——等他们全出来了,再围剿。”
“可谁去控船?”鹰七问。
“我。”萧景珩说,“我带十名精锐,提前一天潜入码头,扮成运货的脚夫。你负责调度各队,亥时三刻前全部到位。”
“那我呢?”阿箬抓紧裙角。
“你留下。”萧景珩语气坚决,“这次不许去。”
“凭什么!”她跳起来,“我知道他们的口令、动作、习惯!我能帮上忙!”
“你已经帮上了。”萧景珩盯着她,“上次潜入差点出事,这次不能再冒险。”
“我不是累赘!”阿箬声音发颤,“我能分辨真假传令兵,能听出口音差别,能模仿厨房杂役走路姿势!你们缺的就是这些细节!”
营地安静下来。
良久,萧景珩叹了口气:“你可以参与调度,但不准靠近前线。训练三个人,埋伏在茶馆后巷,监听每一波接头。一旦发现异常,立刻传信。”
“好。”阿箬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