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是谁。”
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操场,不高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。
“也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。”
台下无人应答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。
“天啸走了。”
陈天商顿了顿,这句话让台下不少人的呼吸微微一滞。
“走得很不体面。”
“不仅他没了,带出去的兄弟,也一个都没回来。”
他语气平静,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。
但越是如此,那股无形的压力就越发沉重。
“外面都在传,说我们陈家怕了。”
“说天啸养的人,都是废物!”
“连自己的主人都护不住!”
他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“你们告诉我,是不是?!”
台下依旧沉默,但一些人的拳头已经下意识地握紧。
屈辱、愤怒、还有一丝无法辩驳的羞愧,在这些骨干学员的眼中交织。
他们中的许多人,当时并不在现场。
但主辱臣死的道理,他们懂。
更何况,陈天啸待手下,确实有他的一套。
“不说话?”陈天商冷笑一声。
“好,那我帮你们说。”
他猛地一挥手。
旁边待命的几名陈天商自己的心腹;
立刻如狼似虎地冲进队列;
精准地从人群中拖出了五个人。
这五人,是当时在训练基地中待命,却没有跟陈天啸一同出去的亲卫。
“护卫主家,是天职!”
“主家死了,你们却还活着”
陈天商的声音冰冷如铁,“这就是失职!是耻辱!”
那五人被强行按倒在训话台前,面向全体队员。
其中一人挣扎着抬起头,嘴唇翕动;
似乎想辩解他并非不想去护卫啸哥;
是啸哥没有点到他;
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有时候并不需要真相,只需要一个借口。
“念在你们也曾为陈家流过血。”
陈天商淡漠地吩咐,“每人三十鞭,以儆效尤。”
“领头的那个,天啸没了,他也没必要活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