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不好吃我要做的,就是忙死他!累死他!最好连一丝时间都空不出来。”
裴央央光是想到谢凛打开奏折,看到里面那些荒唐的内容,都觉得头大。
“那大哥的奏折呢?里面写了什么?”
裴景舟站在门口,看上去玉树临风,温文儒雅,说:“我只是把过去五年吏部的资料重新找出来,让他重新看一遍而已。”
裴央央惊呼:“那么多资料,那不是要看得头晕?”
裴景舟:“不仅头晕,还会头疼。”
只可惜,裴景舟和裴无风的奏折是下午送去的,晚上,裴央央正准备休息,打开窗户,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谢凛。
裴央央看到他的第一反应是:
你没被累死?
通常皇上如果驾到,都会前后左右呼应,人未到而声先至,刚才裴央央一点声音也没听到,对方很可能是偷偷进来的。
堂堂天子,竟做出这种有失身份的举动。
晚风轻轻吹着,月光照影,裴央央不由想起今天爹爹说的那些话。
五年前她的死,真的和谢凛有关吗?
她思索着,窗外,谢凛大半个身体隐藏在黑暗中,他近乎贪婪地注视着裴央央落在窗户上的那道影子,想要将其据为己有。
他甚至有些嫉妒,嫉妒月光可以照在她身上,嫉妒窗户可以承载她的影子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裴央央的声音迅速将他拉回现实,眼里不小心泄露的疯狂和占有欲瞬间被压回去。
“你的东西忘在皇宫了。”
他拿出那个包袱。
裴央央看见才想起来。“你其实可以让侍卫送过来的。”
特意出宫就为了给她送一个包袱,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了。
她接过来打开看了看,银票、匕首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,唯独最重要的一样却不见了踪影。
球呢?
那个鞠球呢?
“你是在找这个吗?”
谢凛伸手,将一直单独取出的红色鞠球拿出,宽大的手掌将整个鞠球抓握,骨节分明,白皙的皮肤和鞠球的红色皮革形成鲜明对比,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裴央央的视线忍不住在他的手上转了一圈。
以前她就觉得谢凛的手生得好看,现在怎么感觉还更好看了?还喜欢这样来惹她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