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沉浸官场这么久,吕俊秀又岂会不知?
笑容消失,冷着脸,直接怼了回去:“有能力者,不管在哪都会发光,中庸无能者,就算熬一辈子资历,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“你”
吕俊秀反问:“陈郎中为何如此激动?”
陈先河一甩衣袖,压下心里的愤怒,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,再次发狠,就算账簿挑不出毛病,也要找机会狠狠的恶心张荣华,道:“带我们去账房!”
脸面已经撕破,不必再留情面。
吕俊秀唤来一名小吏,吩咐道:“带陈郎中他们去账房。”
再命四名金鳞玄天军跟着,到了账房以后守在外面。
转身离开,向着张荣华的宫殿走去,将这边发生的事情禀告给他。
陈先河气的牙齿都快要咬碎了,却没有办法,强忍着怒火:“走!”
角落中。
一道身影将这边的情况看在眼中,见户部的人刚过来,便和吕俊秀闹掰了,心里得意,悄悄的溜走,向着茅房冲去。
到了门口,做贼心虚,又在外面望了一眼,见周围没人,这才放心,溜了进去,在苏长河的面前停下,快速的将前院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。
听完。
苏长河冷笑一声,幸灾乐祸的说道:“吕俊秀这是小人得意,得罪了陈先河,待会查账,户部的人定会更加认真,原本还担心他们走个过场,现在看来,所虑多余了。”
大厅。
吕俊秀将前院发生的事情,一五一十的重复一遍,不添加一点客观意见。
拘谨着身体,心里紧张,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,让他重来一次,还会这样去做!无论何时、何地,大人的脸面重于一切。
张荣华没有放在心上,一个小小的郎中,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吗?还要他去迎接?换个人去就摆脸色?这样的人,连炮灰也不如,只能干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,就像核查账簿,功劳没有、全是得罪人的活,还不配让他放在心上。
给他吃一个定心丸:“放心大胆的去做,只要占着理,就算闹到朝堂,本官也会为你兜着。”
吕俊秀放心了,急忙表达:“谢大人!”
候在边上伺候,没把自己当个官,倒像是跟班,位置摆的很正,茶水没了就拿茶壶倒茶,不需要张荣华开口,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。
用陈有才的话来讲:“这是个人才!这样的人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