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视着魏珍:“那究竟是何人杀了李湛?!”
“我如何得知?”魏珍坦然回视,毫无怯意,“我今日前来,顶着他未亡人的名头送他最后一程,已是仁至义尽。如今旧事既已说开,我便只要大将军一句话,一纸退婚书。从此魏李两家婚约作废,两不相欠,各自安好”
“孩子!我的孙儿在哪?!那个叫红柳的贱婢又在何处?!”李湛母亲猛地扑上前几步,声音凄厉,打断了魏珍的话,她眼中只剩下对那未曾谋面的血脉的执念。
魏珍被她这状若疯癫的样子逼得后退半步,声音瞬间冷了下来,带着明显的不耐与疏离:“你们自家的事,自家去寻!与我何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