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朵不起眼的白色绒花。在这满是权谋算计、利益交锋的军帐中,她显得如此格格不入,却又一语道破了他深藏的心思。
“你是何人?”李信的声音依旧洪亮。
“尚发司匠人,荆阿绾。”蒙挚立即侧身半步,微微挡在阿绾身前,向李信抱拳行礼,声音沉稳,“大将军息怒。阿绾年幼无知,言语无状,冲撞了大将军。李家家务事,我禁军只负责协查凶案,其余事宜,不敢置喙,亦无权干涉。”他这番话,既是请罪,也是再次划清界限。
李信却仿佛没听见蒙挚的解释,目光依旧钉在阿绾身上,忽然抛出一个直接的问题,声音沉缓:“那你来说说看——魏珍、魏庆,究竟是不是杀害李湛的凶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