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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金色的铃铛(4)

片上悬挂一只金色铃铛,用了红绳悬挂,手指拨弄一下,发出叮铃铃的响声。

发硬的土壤边,树枝画出几个字符。

她不认得这种字,“这是什么字?”

“是我表兄昨夜来了吗?”

“他白日要进课,夜夜晚上都来看看花的,只是那时辰小娘都睡下了,”从云解释说,“昨夜骤雨倾盆,他担心花儿被浇坏了,漏夜前来让人支了个棚遮蔽呢,你看小娘,这里还有四个洞。”

“昨夜的确下了好大的雨。”雨声轰隆隆的,她都被吓醒了一回呢,泥土里果真有四个木头扎出来的洞,湿乎乎的,“原来表兄也惦记着长春花。”她倍感欣慰。

只是,她也好久没去探望过他了。

自从不用连歌练舞,她鲜少去寻他玩。

思及此处,般般略有犹豫。

从云偷笑,“我认得这几个字,是他昨夜教我的。”

——“长春日日新。”

“长春日日新?”般般跟着念,“作何解?”

“长春花的别称是日日春、日日新,大约是由此衍生而来的?”从云说,“我也不懂。”

“那这铃铛,是表兄送予我的罢。”般般摘下铃铛,左右比划,“戴在手上也不好看呀。”她颇为郁闷,不懂他为何送这个。

用了午膳,般般带了些自己平素爱吃的点心和果子去寻表兄玩。

敲了门,没响声。

她探头进去,两个多月未见他似乎又长高了,一袭玄色衣袍勾出他的腰身,午后的日光笼在他周身,乌黑的发丝仿佛焕发了浅橙色的光,尤他肌肤格外的白,纤细的睫毛如扇低垂,投下小片阴翳在鼻侧,无端的冷漠。

“表兄?”

般般小声呼唤他。

他没回头,缓缓写着什么,握着毛笔的手腕迸出明显的手骨,日光一照射,近乎透明,一片玉色。

“表兄!”怎么不理她?

般般‘噔噔噔’跑过去,戳戳他的胳膊。

嬴政慢腾腾搁置毛笔,打量她两眼,“你是谁?”

般般:“?”

嬴政沉思,“我们认识吗?”

“我是般般呀,大名姬承音!小名般般!”

“好耳熟的名讳。”

“!!!”

两人对视着,他一错不错的盯着她,而她经历过迷茫、生气,渐渐察觉到他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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