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山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“对,去县里!”
柳国安一锤定音。
“等过两天,咱们拿着镇长的举荐信,我再叫上齐老爹他们,咱们一起去县里走一趟!”
“把这件事情给它办瓷实了!”
说到这里,柳国安的眼睛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,他一把抓住宋青山的肩膀,用力地晃了晃,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。
“青山兄弟,你这个主意,可不只是给咱们找了个护身符那么简单!”
“你想想,一旦咱们这个狩猎队的名头拿下来,我就能把镇上那些早就受够了王家鸟气的猎户,全都召集起来!”
“有了咱们这杆大旗,王家在青石镇一手遮天的日子,就算到头了!”
另一边,王家大宅。
那个被宋青山一脚踹断了膝盖的疤脸汉子,和那个被打得吐酸水的尖嘴猴腮,两人相互搀扶着,连滚带爬,总算是狼狈不堪地回到了王家。
他们不敢去惊动还在为大儿子之死而暴怒的老爷子王通,而是悄悄地从后门溜了进去,径直找到了二爷王豹的书房。
“二爷。”
疤脸汉子面无人色,嘴唇哆嗦着,一进门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他那条扭曲的右腿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杵在地上,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都在发抖。
王豹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,手里拿着一块柔软的鹿皮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刀。他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,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。
“二爷,那个叫宋青山的,他敢动手!”
尖嘴猴腮的家伙也跟着跪下,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无法掩饰的恐惧。
“您看,刘哥的腿被他一脚就给踹断了!”
王豹擦拭短刀的动作,终于停了下来。
他缓缓抬起头,那双文弱书生般的眼睛里,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愤怒,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阴冷。
他的目光从疤脸汉子那条废了的腿上扫过,又落在了尖嘴猴腮那张惨白的脸上。
“就他一个人?”王豹的声音很轻,却像冰碴子一样扎人。
“就他一个!”
疤脸汉子疼得冷汗直流,咬着牙说道。
“我们刚报上王家的名号,那小子二话不说就动了手!”
“身手邪门得很,我们哥俩在他手上,一个照面都没走过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