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奴不行,花主任见笑了。”
柳巧赶紧行大礼:“见过医仙。”
花主任和罗医生互看一眼,觉得这位穿保洁衣服的大郢女子可能是希望,问:&34;不知你会不会制衣?&34;
柳巧连连点头:&34;奴会,家里缝缝补补的事情都是我来做。&34;
罗医生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:&34;你能听懂我们说话?&34;
“奴到医馆半月有余,听得多了就会了,”柳巧的脸上有泪痕,眼睛和眼尾还泛着红,笑得像雨后春花般温润,&34;不知医仙要做什么?&34;
罗医生把束缚衣的原理和用途说了一遍,其实就是衣袖加长到能当绳子使的程度。
柳巧在看完罗医生的比划后就明白了,立刻拆开、对合只忙活了一刻钟,就把对接的长袖部分收拾得服服贴贴。
收拾完以后,柳巧把凑和版束缚衣交到魏璋手里:&34;魏七郎君,您扯一下。&34;魏璋用力试了试,缝得够结实,病号服也够牢,不错。
花主任和罗医生顿时放心多了,看护的人既精通大郢语、还会说普通话,束缚衣也有了,今晚可
以放心休息了。
罗医生带着柳巧去了单人病房,花主任和魏璋跟在后面,开门一看,白发老媪连手指都
没动过。
然后,大家发现了异样,因为不止白发老媪,就连柳巧都一动不动,啊这这是什么奇怪的连锁反应?
罗医生轻拍柳巧的肩膀:&34;柳娘子,你还好吗?&34;
柳巧刚止住五分钟不到的泪水再次落下,跑到老媪跟前,握住她干瘦的手,哽咽着问:“刘阿婆是你吗?你的头发怎么全白?发生了什么事啊?&34;
&34;刘阿婆,你还认得我吗?我是柳巧,我们两家是邻居,小时候扭了脚踝,还是你替我按好的,刘阿婆你看看我啊,我是柳巧&34;
”我出嫁的时候,你还给我添了妆的刘阿婆,你不记得我了吗?&34;
白发老媪仍然一动不动,但从没有生气的木僵状态,透出些许活人的气息,仿佛被掏空的躯壳重新注入了灵魂。
罗医生见状直奔心理咨询门诊,拽着莫医生往单人病房去,走得飞快,边走边说:“有反应了,在急诊做保洁的大郢姑娘是她的邻居。&34;
&34;不停地和她说话,老太太总算有了点人气。&3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