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闲散不闲散,只有自己知道。
但魏璋面对崔五娘,无论何时何地、哪怕累得就地能睡着,也要聊上几句:
“你是否觉得飞来医馆的女医仙特别耀眼?不论是主任、医生、护士长还是护士,虽然分工不同,但工作起来都那样有条不紊,沉着从容。好过太医署大部分医师。&34;
崔五娘笑着摇头:&34;魏七郎君,你这话要是被阁老国公们听见,怕要拖出去挨板子。&34;
魏璋嘿嘿:&34;在他们面前当然不能说。&34;
崔五娘:“据奴所知,女医仙们自幼读书,既聪慧又努力,不然她们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学大郢语?&34;
不得不说,崔五娘打心里喜欢、羡慕和敬佩飞来医馆的女医仙们。魏璋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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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34;要不是整个国都城都知道阿耶脾气不好,那位老师迫于重压,才勉强同意教我。&34;
“谁知,每次考试奴都是第一,越这样,老师的脸色越难看,因为他只喜欢看大阿兄考第一。”
魏璋忽然接话:&34;所以当时你听说,我在春试连睡三场,一定觉得此人朽木不可雕!&34;
崔五娘这些年什么风浪都见过,注视到魏璋复杂眼神,回答得斩钉截铁:“是,阿兄们上课打瞌睡奴都受不了,更别提春试睡着的。&34;
魏璋显出一个非常满意的笑容,打了招呼,眯着眼睛直奔急诊二楼留观一室。
崔五娘走回抢救大厅,向太子禀报:&34;殿下,那位老媪已安排妥当,说来也巧,柳娘子与她曾是邻居,现在能陪在旁边,真是再好不过了。&34;
太子微一点头,又拉上床帘,打开床头灯,在a4纸的“灭佛”二字下面另起一行,柳巧携诉状喊冤,待详查。
写完以后,太子招来守在外面的旅贲军队正,给他看诉状,然后下令:“速回国都城,核查除夕夜城城南光行坊的火事,看这些摁下手印的人有多少还活着,再去京兆府武侯铺查看有无记录?&34;
&34;是,殿下!&34;旅贲军队正应声而出,虽然他一直守在外面,但是该听的一个字都不少,虽然知道大般若寺行事猖狂不是一天两天,但在柳巧悲愤的讲述中,仍然觉得毛骨悚然。
太子在纸上写写画画,又准时搁笔休息,依然是最听话的病人。
门诊大厅的电子钟显示十一点半,巨型电子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