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线?&34;
白涿微微摇头:“陛下,奴确实愚钝,从不知道逗陛下开心,只是因着陛下的容人之量,成为尚药局奉御。&34;
接下来就是长久的沉默。
润和帝的眼神在烛光中时隐时现,视线偶而落在白涿身上,更多的时候落在花窗上。
白涿一直都很清楚,润和帝蕾,自己必定陪葬,早已在一日又一日的担心里,磨去了所有的恐惧。死都不怕了,还怕活着说话吗?
事实证明,内侍的力量同样不容小觑,只是短短的一个时辰,明镜就走进寝殿禀报:“陛下,桃庄村民个个安好,此前大小恙病都没有再发作。&34;
白涿听了,没有吃惊只有高兴:&34;陛下,太好了!&34;
润和帝这时候已经分不清白涿是真木头还是真石头,皱起眉头:&34;什么太好了?&34;
白涿微微一笑:“陛下,奴医术有限,常常在古籍中找寻,翻遍医书,亦无所获;飞来医馆的医术扎实而有效,如果他们能治愈皇后殿下,治好太子殿下,何愁不能治好陛下?&34;
“陛下,若飞来医馆的大医仙果真如此厉害,奴就不用占着尚药局奉御的位置,应当能者居之啊,陛下&34;
润和帝盯着白涿片刻,只觉得眼酸头疼,微微叹气,又忽然微笑:“白涿,你想溜就这样绕孤?&34;
白涿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奴没有。”今晚主打一个直白。润和帝吩咐明镜:&34;笔墨伺候。&34;
明镜有些担心:“陛下,很晚了。”劝归劝,文房四宝瞬间备好。
润和帝撑着起身:“以后有的是时间休息,要趁着能动的时候,使劲地动。”明镜磨墨抻纸,一手扶着润和帝。
br足足两刻钟,润和帝才把信写好,塞入信封,封住封口:“旅贲军何在?取信!”
&34;是,陛下!&34;一直守在殿外的旅贲军都快冻成冰了,立刻进入大殿,取信后退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