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了大宋官家的内库,他也可以日进斗金,何况他还有自己的南洋船队。
如果说是帮助金国扰乱大宋,那更加不可能。他图什么?
大宋官家和监国晋王对他信赖有加,我新金太子和诸位公主郡主,还有上官大人对他奉若上宾。
他若图权,哪里不能春风得意,何必冒险替金国做事呢?”
百里冰道:“就冲着他帮助陛下裂土建国,自立为帝,就不可能是金人的奸细。”
岳藏风道:“所以,宋人很显然是冤枉了他。”
百里冰媚笑道:“这不正是宋人最擅长的么?外斗外行,内斗内行,一贯如此。”
邹毅道:“所以,杨沅如今应该对大宋已经非常失望了吧?
我们现在要是能把他救出来,他应该会死心踏地归顺我金了吧?”
百里冰道:“现在害他的,是他的政敌,他对大宋朝廷,仍然抱有幻想。
要等大宋朝廷定了他的罪,他才会真正心死,现在只怕不是时候。”
岳藏风道:“夫冰姑娘,现在我们都没有好办法把他从宋人的大牢里捞出来,如果坐实了他的罪名,那时我们岂不是更没有机会下手了?”
百里冰道:“那我们也要等,他对大宋的心若是不死,我们纵然把他带回新金又能怎样?
再说,想救人也不是一定就没有办法,哪怕大宋朝廷判他个弃市的斩刑、只要我们能成功劫了法场,我也有办法把人送出去。”
岳藏风眸光一动,忙道:“冰姑娘在大宋这边还有接应的人手?”
百里冰脸色一冷,道:“岳先生,做好自己的事。不该你问的,不要问。”
岳藏风压了压心头的火气,扭过了脸儿去。
他们这一行人,是以百里冰为首的,一切举动,皆由百里冰作主。
百里冰虽然不说,但是显然,她在大宋并不只有他们这个“燕子坞”,这让岳藏风心中有些不太舒服。
百里冰沉吟了片刻,道:“杨沅力主抗金,得罪了绥靖派。
他又力主裁汰冗员,得罪了许多有族人子弟需要照顾的达官贵人。
他力主恢复宋太祖制度,免去对士大夫的优容,得罪的官宦士人更多。
只是他所有的作为,都是对大宋的皇帝有利的。
因此他一日不失势,那些人虽心怀不满,却也不敢有所表露。
可是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