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幽地道:“奴奴要保家人,又不忍伤害大王,因而才想杀死知情的扶光,把真相禀明大王,然后再自杀谢罪。谁知她”
寒酥看了扶光一眼,对赵璩凄然一笑:“大王风采,令人一见心折。大王怜花惜玉的柔情,更是奴奴与扶光从不曾经历过的。”
她垂下头,轻声地道:“大王可是奴奴唯一的男人呢,奴奴不想伤害大王,谁知扶光竟与奴奴一般心思,她也想杀了我,既保大王又保家人,我我们俩还真是两个傻女人,蠢的可笑”
“这怎么能叫蠢呢,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。”赵璩的唇角疯狂地上扬,快要压不住了。
他再次握住寒酥冰凉的小手:“你的心意,孤都明白了,你”
“咳!”王妃又咳了一声,脸都要黑了。
赵璩假装没听见:“你你也不要责怪王妃,王妃温良如懿,贤淑含真,恭俭养身,柔嘉济美,是世间无双的好女子,她也是因为你们意图对孤不利,担心后怕,才对你们略施小惩。”
赵璩回首道:“来人,把寒酥和扶光送回房间,好生照料。”
趁着家人去准备抬板,赵璩又对寒酥道:“你们好生将养身子,你们的苦衷,孤已知道了,孤定会想个两全之策,成全你们的贞、孝之心。”
“大王”
寒酥抓着赵璩的手,紧紧贴在自己没有受伤的一侧胸口,泪眼迷离:“大王,你真好。寒酥便为大王粉身碎骨,也无怨无悔。”
“奴奴奴也是”
不知几时,扶光也醒了,艰难地说出一句话来,满眼柔情地睇着赵璩。
赵璩伸出另一只手,把扶光的柔荑也握住了,满腹豪情,油然而生。
曲王妃的脚趾开始发痒,她恨不得一脚把赵璩踹趴在柴垛上。
不过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,不允许她发飙做泼妇。
“好生照料她们啊,每房拨四个宫娥看护。”
赵璩待二女被扶上抬板,送回房间时,依依不舍地嘱咐着。
等二女被抬走,曲王妃终忍不住道:“夫君,不管怎样,她们终是为了杀你而来,她们的家人都还做为人质在金人掌握之中,你不处治她们也就罢了,还”
赵璩一把握住曲氏的手,温柔地笑道:“我就知道,你这么温柔善良,怎么舍得惩罚她们,她们也是悲苦可怜呐。”
赵璩拉着曲氏的手,双双走出柴房。
赵璩温柔款款地道:“你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