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寸。
但秦书淮从小到大是真的没钱,秦家每个月发下来的零花钱经常没到他的手里,就被袁盈盈和秦舒苒瓜分个精光,他只得去瓜分斯见微的。
还好斯见微什么都没有,没爸妈,没亲兄弟姐妹,连争权夺势的叔伯姑母都没,穷得几乎只剩下钱了。
“怎么样啊?”斯见微吃完牛角包,还有点嫌弃,这招牌也不算特别好吃,连阮流苏烤得小面包的比不上。
秦书淮装傻:“什么怎么样啊?”
“就,就她啊...”斯见微低头玩着手里的纸袋,叠成一小团,装作漫不经心地对着旁边的垃圾桶做了个投篮动作。
小纸团很容易就投了进去。
“看她烧得有点严重,一直趴在桌子上没精打采的。”秦书淮继续说:
“钟慈说是他们那栋实验楼有人感染甲流,基本都给传染过一轮儿了。”
秦书淮怕斯见微反应不过来,又提点一句:
“这国外看病挺贵的,大部分留子吧都是吃点药,凑合凑合,能挺就挺过去了。”
斯见微没说话,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:
“你帮我找下私人医生,嗯,甲流了,烧得挺严重的,没精打采的。”
那边说了什么,斯见微语气都柔和了几分:
“好,你推送到我私人微信,我一会儿给他发地址。”
“谢叔,不是我病。”
“.........是的,她被传染了,好...我会的。”
秦书淮看斯见微挂了电话,指了指酒吧:
“来都来了,不请我进去喝杯酒?”
斯见微想起阮流苏抗拒他来这里的眼神,好像就挺不愿意他和她的朋友共处一室似得。
“不去,这里听歌挺好的。”斯见微瘪着嘴,很不情愿。
秦书淮看着都觉得好笑。
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久了,行为习惯就会变得一样。
比如阮流苏委屈巴巴,不情愿的时候,就是两边嘴角向下弯几下,这代表不是不想做,是不能做,如果强迫一下,也是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