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苏将衣服口袋里的纸巾递给顾策:
“没事的,我们帮你告他,如果告不倒他,大不了这学也就不上了!”
这样品行不端的教授,还能继续任职,一定有校方某些人包庇,告倒想必很难。
但要怎么安慰顾策呢,她也不知道。
她没在那个处境,无法设身处地地了体会顾策的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