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都不大会使用,科创项目一旦接下来,肯定是我们主要牵头,我们没这个精力。”
梁格看了眼斯见微,继续说:
“斯工之前来和他们合作过一年半,已经承担了两个科创了,所以这一百五十单,这也是他们总工早就承诺过的,现在卡在这个节骨眼,应该还有其他问题没解决,你就算再帮他们做成两个项目,也不一定能解决根本问题。”
路聿青没给于昕眠留面子:
“于博士,这是我们公司内部的销售沟通问题,您不必担心,阮工这次做的特别好,梁格是领导,不方便不给面儿,你说最合适。”
他们做不到守信用,路聿青难道要把自己团队的人眼巴巴送上去给人使?
没道理的事儿!
“这次合同再不签,就不合作了。”斯见微说:
“我把给他们的plc服务终止,咱也不差这个市场。”
他话撂在这儿,plc服务终止,运维团队的人首先都得过来求他。
晚饭吃的差不多,几个大老爷们儿把唐闻洲抬走,斯见微单独把阮流苏留下,说有还有其他事商量。
等大家吃饱喝足,人都散了,只剩下路聿青,斯见微和阮流苏三个人。
过了会儿,店门口来了辆帕萨特,车里走下来三个人。
其中两个阮流苏认识,一个是秦殊绝,一个是池南溪。
秦殊绝这次换了身比上次在机场接阮流苏更周正的打扮,他身边另一个年轻男人拿着公文包,应该是他的秘书。
路聿青走过去接过池南溪的行李箱,四人让餐馆老板简单收拾了一张桌子坐下。
这是阮流苏和他们第二次见面,按照斯见微和秦书淮的关系,也应该叫一声秦殊绝“大哥”,但这次斯见微没有。
他叫秦殊绝:“秦县长。”
这称呼,完全没有在琼口参加典礼时那样亲昵,摆明了是要保持距离的。
秦殊绝拿了份项目规划书,在桌上和斯见微路聿青谈了半个多小时,阮流苏才把事情弄清楚。
莲萍村当年建风场的时候,就受到了当地村民的阻挠,上回秦殊绝也和阮流苏咨询过,如何解决风电场的噪音问题,说明这个问题已经被当地村民投诉了很多次,甚至还有村民上访到了县政府。
这片风场为果清县创造不少经济效益,秦殊绝为解决这个问题多次联系过专业团队测试风机分贝,噪音是在合理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