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运行,没有完全备份,不能被他们抢走。
这帮村汉也不伤人,只把人摁着,还在用方言嚷嚷。
阮流苏将包压在座位下,又拿出手机拍摄,想要取证,一只又黑又粗糙的手伸了过来,直接把她手机抢走。
阮流苏看了眼一直坐在她旁边的于昕眠,她的位置是绝佳,一侧被山挡住,一侧又被阮流苏保护着,但于昕眠没见过这种打劫场面,只觉得这群村汉看起来就毛骨悚然,双腿直打颤,呆住一愣不愣。
“你他妈还等什么!”阮流苏失去了往日的好脾气,冲着于昕眠吼了一句让她回神:
“赶紧报警,然后摄像取证!”
她把于昕眠骂醒,又挡在她身前,让她录像。
那群村汉是被人指点过得,立刻回头躲避镜头,剩下的两三个人拿起手上的锄头,朝着越野车上挥了几下。
“当心!”阮流苏拉着于昕眠一起躲在了座位后。
车窗玻璃当场被敲碎三块。
一阵混乱后,其中一个村汉用蹩脚的普通话警告他们:
“你们这群资本家,就想着赚钱,不管我们死活,会遭报应的!”
后面的人接了几句简短的方言。
阮流苏听不大懂,但凭感觉和神态,也知道是骂人或者警告的话。
他们像是在泄愤,又或者威胁,只出来打了这么十几分钟,把越野车窗户砸烂后一哄而散。
人影完全消失后,唐闻洲才从车门边挪开。
阮流苏赶紧打开车门问他和梁格:
“没受伤吧?”
梁格摇了摇头。
唐闻洲这才感觉到脸上有些灼痛,一摸,还流血了,是刚才他们砸玻璃的时候,碎片溅到脸上划破的。
他用手背抹了一把下颌,血不多:
“没事儿,口子不深。”
唐闻洲这张小白脸带了点血色,倒是多了几分硬汉气质。
车子被撞坏,于昕眠在慌乱中只录到了几个人的脸,一行人也不上山了,在山腰等了快一个小时,才有警察过来:
“这些人之前就干过拦路抢劫的事,每次不伤人,就是要点钱,我们依法处理,关几天又得放出来,监控每次修好,又莫名其妙被打坏。”
警察已经见怪不怪,七八个人,拍不到脸,要是被录下来了,就找个顶罪,要是没录下来,谁都不承认,流氓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