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严惨叫一声:
“你们为什么打人啊?!”
“他妈的打的就是你!哪有那么多为什么?!”
斯见微仔细回忆,他已经好几年没打过架了。
除去青春期躁动的那些时候,上一次还是在伦敦,因为阮流苏被黑人侵犯,他把那个黑人脸都快砸烂了。
斯见微很会打架,专往人痛点上踢,拽着头发,往旁边的灌木丛里拖,白严脸上被划破,顶多一点皮肉苦,其他要害很难伤到:
“那车上有女人你看不到?”
“他妈的就会打女人是吧?”
“也不看看是谁的女人,你就敢动?”
斯见微转而往小腿,屁股上踢,白严刚准备起来反抗,就被他摁着脑袋往土里砸,力气不大,就是碾在小石头上,特别疼。
过了一会儿,远处林子里有了动静。
在远处盯梢的路聿青直接拿出来刚才从路边买的麻袋,跟唐闻洲说了声:
“快,来帮手了。”
两个人疾步跑过去,掀开麻袋,把白严套进了麻袋里一抬,扔到大g里。
斯见微的右手刚才有一拳打偏了,砸到树根上,有点疼,车是唐闻洲开的。
他一脚油门踩出去,车速飞快,路聿青和斯见微把白严扣在车上,抽空给唐闻洲来了那么一下子:
“靠,你他妈开慢点儿,好不容易引出来的人,别这么给甩没了!”
白严在麻袋里骂骂咧咧,先是用方言骂人,隔了一会儿又用蹩脚的普通话骂了两句,刚说完,斯见微又给了他脸上两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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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殊绝接斯见微举报电话的时候,正在乡镇府加班。
他先找到了白家的联系方式,给白严家打了个电话,问白严去哪儿了,想找他聊聊。
白严媳妇炫耀,跟秦殊绝说,刚才有两个开大g的年轻土豪过来,把白严接到山里去了,说是要做果园和茶叶。
秦殊绝挂了电话,捏了捏鼻梁骨。
心想,坏了,俩刺头碰一起去了,能有什么好事儿。
秦殊绝从斯涧羽嘴里听过一些关于斯见微青春期叛逆时,做过的中二事儿,无外乎要当校霸,认兄弟拜把子搞帮派这种。
路家关系和秦家关系也好的很,秦殊绝和路聿青初高中都是同校,这刺头的事,他也没少听过,是有些暴力天赋的。
秦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