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程进行的相当顺利,他下台的时候,阮流苏双眼发光,看他的眼神比星星还要璀璨。
他太享受她这种满是爱慕的注视了,没忍住,就偷亲了她一下。
没想到被当时的记者抓拍到了,最后他让谢叔把照片买了回来,一直存在手机里。
“你偷看我手机啊?”斯见微轻哼一声:“你不是说查别人手机是不礼貌不尊重人的行为吗?”
“那我不能查你手机?”
“....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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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年五月,斯见微过完二十九岁生日,斯知博叨叨了几句:
“你都三十了啊?”
“怎么了?”斯见微刚把阮流苏送回家,坐在牌桌上跟斯家的堂兄弟还有姑婆们打牌。
有个机灵的堂弟明白斯知博的意思,主动翻译给斯见微听:
“二大爷的意思就是,一个男人从十六岁暗恋,二十二岁同居,到现在,三十了,还在谈恋爱。你这恋爱怎么越谈越倒退了呢?该结婚啦堂哥,我小孩儿都仨了!”
斯见微面子彻底挂不住了,输了两把散了点儿财,生着闷气回家。
是他不想结婚吗?
是他想一个人呆在家里吗?
这婚他随时都能结!
可他都不知道问了多少次了。
让璨璨叼给阮流苏的小本本上写满了:
“结婚吗?”
“该结婚了。”
“能不能求婚?”
“我想结婚。”
阮流苏回答他也很直接:
“没时间。”
“最近很忙。”
“再谈几年吧。”
“你可别当众突然求婚,我会很难堪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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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流苏二十九岁生日那天,斯见微把攒了好多年的生日礼物一次性都送了出去。
他同时也收到了阮流苏转账的一笔巨款。
“这是我去年的分红还有攒下来的工资,你能不能帮我存起来理财?”阮流苏兴奋且毫无防备地交出了自己所有的家当。
斯见微毫不犹豫地收下了。
晚上十点,刚把儿子哄睡着,就看到斯见微在群聊里贩剑:
“[截图.ipg],怎么办啊我的朋友们,我老婆太爱我了,都开始上交工资了。”
“看到什么叫一家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