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念安,而是将她视为能够平息自己内心情绪的、独一无二的私有物。
他们之间也没有确定过任何关系。他对她好,给她资源,为她铺路,目的只有一个——将这件“物品”牢牢地绑在身边,完全占有。
夏念安并不知道这一切。她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,直到骆州行越来越无法掩饰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让她感到窒息。被关在别墅的那段日子,成了她一生的噩梦。
重生后的夏念安,带着前世的恐惧,对骆州行避如蛇蝎。她在颁奖典礼上的公开拒绝,彻底斩断了骆州行与这个世界最后的温情连接,直接将他的黑化值推向了临界点。
沈栀消化完这些信息,眼底的笑意更深了。
原来是这样。
不是爱,是病。
不是救赎,是所有物。
这可比单纯的爱而不得,要有意思多了。
“所以”
沈栀在意识里懒洋洋地问,“我现在的任务,就是心甘情愿地当他的‘药’和‘私有物’,对吗?”
是的,宿主。
你需要完全取代夏念安的位置,让他对你的占有欲,超过对她的执念。
“简单。”
沈栀的目光重新落回身旁的男人身上。他似乎已经从那股狂怒中平静下来,只是周身的气场依旧冷得像冰。
车子平稳地驶入一座庄园。
与其说是庄园,不如说是一座用现代审美打造的、固若金汤的堡垒。
高高的围墙,密布的监控,处处都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禁锢感。
这里就是原著中,骆州行囚禁夏念安的“金色囚笼”。
车子停稳,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。
骆州行终于睁开了眼,他偏过头,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第一次如此清晰、冷静地审视着沈栀。
那眼神,就像在评估一件刚刚到手的藏品。
“下车。”他命令道,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。
沈栀顺从地跟着他走下车,走进这栋华丽而冰冷的别墅。大厅里灯火通明,却空无一人,安静得能听见回声。
骆州行松了松领带,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,然后一步步向她逼近。
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,沈栀却连眼都没眨一下。
他在她面前站定,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终于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