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单方面的掠夺,变成了两个人的共舞。
气息交缠,津液相渡,卧室里的温度节节攀升,空气黏稠得能拉出丝来。
骆州行的手不再满足于仅仅是扣着她,而是顺着她纤细的腰线一路向上,最终停在了她的后颈。
他用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捏着那里,仿佛捏住了她命运的脉门。
而沈栀的手,则插进了他微硬的发间,指尖轻轻地按揉着他的头皮,带着安抚的意味。
她像驯兽师,而他,是她唯一且心甘情愿的困兽。
警告,男主心率超过180,多巴胺分泌过量,大脑理智模块已强制下线。
系统的电子音听起来像是在播报天气预报,毫无波澜,却透着一股“我早就知道会这样”的摆烂感。
骆州行终于舍得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,额头抵着她的,粗重地喘息。
他看着她迷离的眼神,看着她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,看着她眼中清晰倒映出的,那个失控的、陌生的自己。
“沈栀,”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,像被砂纸打磨过,“你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
是妖精吗?
不然怎么能三言两语,就让他溃不成军。
沈栀听出了他声音里的迷惘,她笑了,眼角的泪痣因为这个笑容而愈发显得活色生香。
她没有回答,只是抬起腿,用光裸的脚背,轻轻蹭了蹭他包裹在西装裤里、线条紧绷的小腿。
无声的邀请,致命的蛊惑。
骆州行浑身一僵,身体里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,在这一刻彻底挣脱了枷锁。
他不再有任何迟疑,埋下头,滚烫的吻沿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一路向下,最终停在了她精致的锁骨上。
然后,他张开嘴,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,留下了一个清晰的、带着痛感的齿印。
不深,却足以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圈暧昧的红。
这是一个烙印。
一个独属于骆州行的,霸道且不容置喙的专属烙印。
“我的。”
他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,声音低沉,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满足感。
沈栀疼得“嘶”了一声,身体微微弓起,但环在他脖子上的手,却收得更紧了。
她将脸埋在他的肩窝,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那股混合着雪松与烟草的、让她安心又着迷的气息。
她能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