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撬开她的牙关,长驱直入,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。
沈栀被他吻得有些发晕,身体软得几乎站不住,只能手臂软软地攀着他的肩膀来维持平衡。
这个吻充满了惩罚的意味。
惩罚她被那么多人喜欢,惩罚她那么耀眼。
“唔骆州行”她艰难地从唇齿相接的缝隙里溢出几个音节,听起来更像是破碎的呜咽。
他像是没听见,吻得更深,一只手从她的腰间上移,精准地找到了她t恤的下摆,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。
掌心灼热的温度贴上她细腻的背部肌肤,引得她一阵战栗。
“你是我的。”他在亲吻的间隙,哑声宣告。
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碾磨出来的,带着浓重的占有欲。
“嗯是你的”沈栀闭着眼睛,顺从地回应。
她的乖巧,是驯服这头野兽的唯一缰绳。
果然,听到她的回答,他狂风骤雨般的攻势缓和了些许,但依旧没有放开她。
吻从她的唇,一路向下,落在那截因为仰头而绷紧的、优美的天鹅颈上。
他像是在巡视自己领地的王,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研磨着她颈侧最脆弱的皮肤,留下一个个暧昧的、宣示主权的红色印记。
“这里,”他的唇贴着她的动脉,含糊不清地说,“不能给别人看。”
“还有这里,”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,“也不行。”
“这里也是”
他每说一句,就在那个地方烙下一个滚烫的吻痕。
沈栀被他弄得浑身发软,痒得不行,忍不住笑出了声,身体在他怀里轻轻扭动着,像一只撒娇的猫。
“好痒别闹了”
“轻点,嗯明天还得录节目呢”
她软软的求饶,比任何反抗都更能瓦解他的戾气。
骆州行终于停了下来,他把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里,用力地呼吸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,仿佛那是能让他活下去的氧气。
良久,他闷闷的声音才传来。
“栀栀,我今天很难受。”
他终于愿意袒露自己最阴暗的角落。
“我知道,”沈栀抬起手,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短发,像在安抚一只不安的大型犬,“我也知道,你忍得很辛苦。”
骆州行没有说话,只是把她抱得更紧。
“可是,”沈栀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