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前世他追求自己是为了刺激骆州行,没有了骆州行,他甚至看不上自己。
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,从头到脚将她浇了个透心凉。她所有的自尊、骄傲和幻想,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。
看着女人脸上那副摇摇欲坠的表情,骆盛觉得更加无趣了,他挥了挥手,准备叫保安。
就在夏念安几乎要被这巨大的羞辱击垮,转身逃离时,那个让她又恨又怕到发狂的名字,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她几乎是尖叫出声:“我能帮你打败骆州行!”
骆盛准备叫保安的手,在半空中停住了。
包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。
他对面的暴发户吓得大气都不敢出,“骆州行”这三个字,在这里是禁忌。
骆盛缓缓地转过头,重新看向夏念安。
他的眼神变了。
如果说刚才是不屑和厌烦,那么现在,就是一种毒蛇盯上猎物时的,冰冷的、带着审视的好奇。
“你说什么?”他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感。
夏念安看着他神情的变化,知道自己赌对了。她强忍着屈辱,挺直了脊背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一些。
“我说,我知道骆州行的秘密。一个足以让他身败名裂,一无所有的秘密。”
她一字一顿地说,声音里带着鱼死网破的狠厉,“只要你帮我,我就告诉你。”
骆盛盯着她,黑沉的眼眸里情绪翻涌。
一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女人,说着莫名其妙的话。可偏偏,她提到了他最恨的名字,也说出了他最想做的事。
有意思。
他忽然笑了,那笑容却不达眼底,反而让人觉得后背发凉。
他朝对面那个已经吓傻的男人抬了抬下巴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暴发户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溜了。
空旷下来的包厢里,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骆盛向后靠进柔软的沙发里,双腿交叠,姿态慵懒而危险。
他用下巴点了点对面的位置,像是在对一条流浪狗发号施令。
“坐。”
“说说看,你知道骆州行什么秘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