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一个笼子?他怎么不给你戴个项圈呢?”
话说得难听,但沈栀知道她是真的在担心自己。
“涟涟,我喜欢他。”沈栀看着湖面,轻声说。
宴涟愣住了,她设想过无数种可能,威逼利诱,强取豪夺,唯独没想过,沈栀会这么干脆地承认。
“你你认真的?”
“嗯。”沈栀点头,“其实很早之前就知道了,只是没想过会这么快。”
宴涟沉默了。
她回想着从小到大的种种细节,宴奕每次从国外回来,带的礼物永远有沈栀一份,而且是最特别的那份。
看沈栀的眼神,也从来不像看一个晚辈。
是她迟钝了。
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心里乱成一团麻。“那他把你关在家里,你也不生气?”
“还好,而且生气也没用呀。”
沈栀笑了笑,“他那种人,只能顺着毛捋。硬碰硬,吃亏的肯定是我。”
更何况,她乐在其中。
看着沈栀脸上那抹狡黠又甜蜜的笑,宴涟彻底没话说了。
她这个妹妹,从小就聪明,主意正得很,从来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人。
她叹了口气,把沈栀从头到脚又打量了一遍,确认她确实毫发无伤,气色甚至比之前还好,心里的大石头才算落了地。
“行吧,”宴涟妥协了,身体往后一靠,瘫在长椅上,“反正都是自家人,肥水不流外人田。以前没看出来小叔占有欲这么强,还会关小黑屋,但长得帅,有钱,还专一,总比外面那些只会花言巧语的大猪蹄子强。”
她这番自我攻略的理论,把沈栀逗得咯咯直笑。
笑完,宴涟又忽然坐直了身体,脸上浮现出新的愁云:“不对啊,我爸妈那边怎么办?我爸要是知道他亲爱的弟弟,把他当亲闺女一样疼的养女给拱了他不得把小叔腿打断?”
宴礼和戚婷有多疼沈栀,宴涟是看在眼里的。
这些年,因为自己小时候的自闭才带回沈栀,父母总觉得对沈栀有所亏欠,所以在物质和情感上,都加倍地补偿她。
某种程度上,沈栀在宴礼夫妇心中的分量,比她这个亲女儿还要重上几分。
一想到那个画面,宴涟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“这个你不用担心,”沈栀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他说他会搞定。”
“他搞定?”